“妈，燕窝里可以不放海参吗？”她问。“程总和程太太不回答任何问题。”小泉代替符媛儿朗声回答。

如果是他给颜雪薇带来了极大的痛苦，如果他接近她，再让她想起自己，那……嗯，既碰上了程奕鸣，又有一个吴瑞安，她觉得严妍的生活好丰富多彩……

“他们感情的事情，我们外人不知道。穆司神现在这样，看他也不是什么薄情人，大概是不懂爱吧。”符媛儿捏住胶布的一头，快狠准的用力，将严妍嘴上的胶布撕了下来。

符媛儿第一次面对这个一直存在，但她有心回避的问题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“女士，需要我们帮你报警吗？”

接连好几天，每天到了饭点，她都能收到一份外卖，而且是每天变着花样的菜式。他还这么用力，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……妈妈肯定还没睡，站窗户面前就看到了。

“……”她说得轻描淡写，仿佛讨论着今天是不是带伞。